哈马斯动手,以色列就狠砸回去。加沙马上变成了地狱,真是残忍。外国记者进不去,当地记者只能自己扛。巴勒斯坦摄影师莫塔兹・阿扎伊扎,就是那个唯一的传话人。
他守在自己的街区,待了足足107天。他拍的不是风景,全是废墟和尸体。那些照片,没有美化,世界才从那里看到了加沙的惨状。莫塔兹记录了加沙的彻底破碎。官方数字太吓人了:好多人死了,九成的房子被炸烂了,所有人几乎都成了无家可归的难民。这是什么人间惨剧?
他本来想拍美好的生活,想拍孩子在海边玩。但是战争不给他机会。所以他被迫成了“战争摄影师”。加沙现在是“对记者最致命的战区”。冲突以来,死了超过240个记者。以色列说自己没有故意杀媒体。但这种鬼话谁信?风险太大了,记者们简直是用命在工作。
莫塔兹走之前,就有人匿名威胁他要他的命。他明白,他能活下来是运气好。在这种地方,每一次拍照,就是跟死神赌命。他有张照片被《时代》选进了年度十佳。照片里是废墟下被困的女人。这本该是好事,但是莫塔兹高兴不起来。他说:“要是没有我们社区的这些惨痛的事,我根本不会出名。”这话太苦了,只有他自己知道有多难受。
莫塔兹离开了加沙,已经21个月了。他跑去了卡塔尔,又去了纽约。身体虽然逃出来了,心里的伤还在。他说自己“心已经死了”,因为他朋友死了太多。他活下来了,但这不是幸运,是长期的内疚。他说:“敌人就是想这样,让你自己先垮掉,这样他们就不用再动手了。”他很无奈,所以他必须努力,不让这种痛苦把他彻底毁掉。
幸好,做慈善帮了他一点。他跟救援组织合作,为加沙筹到了一大笔钱。这些钱都买了食物、水、毯子和住的地方,给了当地人。后来,他用自己的名字搞了一个“莫塔兹基金会”。他在网上说,基金会是“黑暗中的一支蜡烛”。别人问他为什么用自己的名字。他笑说,就是想不出别的名字。我倒觉得,他只是太谦虚了,他爱加沙爱得太深了。他说:“我把钱汇出去,把食物送出去的时候,我高兴得像吸了氧气一样。”这话真让人心酸,又让人看到了希望。他用行动告诉大家,他“不是没用的人”。能在这种绝境里还坚持善良,我们必须敬佩他。
我实在不懂,经历过战争伤痛的人,要多大的勇气才能站起来。莫塔兹用他的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。他现在网上有1500多万粉丝了,但他没变。有人叫他“英雄”,他笑着拒绝了:“我不是超人,我上厕所也得排队。”看吧,他一直很清醒,没有被这些关注搞得昏头。
关注度高了,麻烦也来了。他的政治立场让他树敌太多。网上天天有人骂他。他说:“那些话比子弹更疼。子弹至少知道伤在哪里,但这些话让你吃不下饭,让你妈妈也跟着难过。”联合国调查说,以色列在加沙搞了种族灭绝。以色列肯定不认,但加沙人受的罪,那是真事,谁也否认不了。莫塔兹感谢停火,让他能喘口气。但他直接说,这个和平“不公平”。他说:“我只求别再杀人了,我们从去年10月9日就一直喊着。现在是停了,可是我们什么都没了。”这话说得太让人难受了,真是悲愤又无奈。
莫塔兹对未来有很多想法。他想回加沙,在海边盖个自己的家。他也想当“青年部长”,但他又怕权力会让人变坏。他更想要一个自己的家庭。他最想做的事,是重新拿相机。但是这次,他要换个拍摄对象。他笑着问:“你知不知道《人猿泰山》?”他说:“我想当那个拿相机的泰山。去坦桑尼亚,拍狮子和动物。我再也不想拍人了。因为人只会带来痛苦。”听着真让人心疼,他被伤得太深了。
莫塔兹的故事,就是加沙苦难的缩影。他先是战地摄影师,然后又去搞慈善。他带着战争的伤,顶着舆论的骂,但他始终相信人性。他的相机记录了最黑的夜,他的行动却点燃了希望。也许,就是靠着这样的人的坚持,这个痛苦的世界才多了一点温暖和力量。我真的希望,他能实现愿望。他不用再拍战争,也不用再拍痛苦。他只管用镜头,去抓住世间所有的美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