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明:本文故事情节均为虚构,所有人物、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,与现实无关,请勿对号入座。图片仅用叙事呈现。如有侵权,请联系删除!
北城的夜,灯火通明,片场却冷得像冰窟。
我裹紧破旧的外套,低头躲避闪光灯的刺眼光芒。
林清遥站在台上,笑得明艳动人,记者的问题却像刀子,刺进我心底。
“大学时,谁把你宠成公主?”她眼波流转,轻轻吐出:“那个人啊,早就消失了。
”全场哗然,我的心却猛地一沉。
消失的人是我,顾凌川,那个曾为她倾尽所有的傻子。
如今她光芒万丈,我却连抬头看她的勇气都没有。
偏偏这时,她的目光穿过人群,直直锁住我,带着一丝戏谑:“你,还想躲到哪儿去?”
1
片场的喧嚣像潮水,淹没我的呼吸。我低头挤在群演堆里,脸上涂着厚厚的“死尸”妆,活像个逃兵。林清遥的声音却像雷,炸得我脑子嗡嗡响。
“他啊,大学时对我好得像捧个宝贝。”
她的语气轻快,带着几分戏谑。可我却像被钉在原地,心跳快得要炸开。
记者蜂拥而上,闪光灯刺得我眼花。我条件反射地拉低帽檐,想溜。
“顾凌川!”她突然喊我的名字,声音清脆,带着不容逃避的力道。
我僵住,周围的目光像刀子,割得我无处可藏。
她走下台,步伐优雅却坚定,径直朝我逼近。我想跑,双腿却像灌了铅。
“你还想躲到哪儿去?”她停在我面前,嘴角勾起一抹笑,眼神却冷得像冬夜。
我喉咙发紧,挤不出一个字。曾经的我,敢为她上天入地。现在的我,只剩一身狼狈。
“清遥,时间差不多了。”傅辰昊的声音从旁响起,带着几分不耐。他揽住林清遥的肩,目光扫过我,像在看一只蝼蚁。
我低头,假装没听见,脚步却不自觉加快。
“哎,新来的,站住!”副导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“你这背影不错,明天来试试替身!”
我心一沉,替身?替谁?
“傅导腿伤了,得找人顶他的背影戏。”副导演拍拍我肩,“就你了,模样有点像。”
我瞥了眼傅辰昊,他脸色微沉,明显不悦。林清遥却笑了,意味不明:“挺合适的。”
我的心像被什么揪住。合适?她是想看我笑话,还是别的什么?
回到出租屋,我瘫在床上,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。大学时的林清遥,笑起来像春天的风,软得让我心动。那时我家还没破产,我还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顾凌川。
为了她,我动用家里关系,硬是把剧本塞到她手里。她却生气,甩开我的手:“我要靠自己!”
我没听,仗着年少轻狂,非要“帮”她。结果呢?网上铺天盖地的骂声,说她是“被包养”的花瓶。
我还记得她在宿舍楼下红着眼眶,质问我:“顾凌川,你知不知道,你毁了我的梦?”
那是我第一次见她哭,也是我最后一次见她。
家里的公司一夜倒塌,我从云端摔进泥里。退学,断联,消失。我以为,这样她就能摆脱我的阴影,活得更好。
可现在,她站在巅峰,而我却连抬头看她的资格都没有。
手机震了下,是妹妹顾晓溪发来的消息:“哥,明天我来接你,别熬太晚!”
我苦笑,回了个“好”。晓溪是我唯一的温暖,可她不知道,我心底的那个窟窿,永远填不满。
次日片场,我顶着傅辰昊的戏服,站在镜头前,背对所有人。林清遥的戏份在对面,她的台词像刀子,一字一句扎进我心。
“你说你爱我,可你的爱全是假的!”
她演得太真,眼神里满是怨怼。我知道她在演戏,可那目光却像在质问当年的我。
我僵在原地,忘了反应。
“卡!”导演吼道,“替身,你在干嘛?表情不用你管,站好就行!”
我低头,脸烧得发烫。林清遥的目光扫过来,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“清遥,你眼光不错,这替身还真有点像我。”傅辰昊走过来,笑得意味深长。
我攥紧拳头,强迫自己冷静。不能惹事,我得活下去。
拍摄结束,我躲到角落卸妆。唐悠然的声音却从不远处传来:“清遥,你真不记得他了?那不是顾凌川吗?”
我心一紧,飞快收拾东西,想跑。
“顾凌川,你跑什么?”林清遥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,冷得像冰。
我停下脚步,背对她,喉咙干得发不出声。
“你以为,换个名字就能让我忘了你?”她一步步走近,声音低沉,带着压抑的怒意。
我转过身,强装镇定:“你认错人了。”
她的眼神一闪,像是失望,又像是别的什么。她没再说话,转身离开。
我看着她的背影,心像被撕开。
当年是我毁了她的梦。现在,我连面对她的勇气都没有。
片场外,夜风冷得刺骨。我裹紧外套,低头快走,生怕再撞上林清遥。
“哥,你怎么这么慢?”顾晓溪的声音从路边传来,她开着那辆破旧的二手车,朝我挥手。
我挤出个笑,钻进车里:“今天拍得晚。”
晓溪瞥了我一眼,皱眉:“你脸色怎么这么差?又惹事了?”
“没。”我摇头,目光却不自觉飘向窗外。
林清遥的身影还在我脑海挥之不去。她的眼神,她的语气,像根刺,扎得我心口生疼。
回到家,我翻出抽屉里的星辉坠。那是大学时我们一起做的,银色的坠子刻着细小的星辰,简单却珍贵。
我记得她做坠子时,手指被烫红了,疼得直掉泪。我心疼得不行,说:“别做了,我买个更好的。”
她却瞪我:“亲手做的,才有意义。”
现在想想,那时的她,那么倔强,那么真实。而我,却用我的自以为是,毁了她的坚持。
手机又震了,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:“明天来休息室,谈谈。”
我愣住,心跳加速。是她?不可能吧。
第二天,我忐忑地走进片场。林清遥果然在休息室,一个人,背对门,手里把玩着什么。
我敲门,她转头,目光冷淡:“进来。”
我硬着头皮走进去,低声说:“你找我?”
她没看我,手里的东西却让我心一震是星辉坠,和我那枚一模一样。
“你还留着这个?”我脱口而出,声音干涩。
她冷笑:“怎么,觉得我该扔了?”
我无言以对,心乱如麻。
“顾凌川,当年你为什么走?”她的声音低沉,带着压抑的怒气,“不声不响,连句话都没留。”
我张了张嘴,想解释,却又觉得任何话都苍白。
“家里破产,我没脸见你。”我终于开口,声音低得像蚊子哼。
她愣住,眼神复杂:“所以你就跑了?把我扔在那儿,一个人面对所有骂声?”
我低头,心像被刀割。她说得对,是我毁了她的梦。
“清遥,我……”我刚开口,门被推开,傅辰昊走了进来。
“歆歆,你在这儿干嘛?”他语气温柔,却带着股莫名的敌意。
林清遥收起坠子,冷冷道:“没事,聊两句。”
傅辰昊的目光扫过我,像刀子:“识相的,离她远点。”
我攥紧拳头,强压怒火,转身离开。
回到片场,我被安排演个小角色,和傅辰昊对戏。他故意挑刺,一遍遍让我重来。
“表情不到位,再来!”他站在导演旁,语气嚣张。
我咬牙,忍住火气,一次次重拍。汗水混着妆容,刺得眼睛生疼。
“够了!”林清遥的声音突然响起,“这一条过了。”
我愣住,抬头看她。她站在角落,目光复杂,像在看我,又像在看别的什么。
拍摄结束,我躲到洗手间,脑子乱成一团。
她为什么还留着星辉坠?她恨我,可为什么又帮我?
我洗了把脸,镜子里的人憔悴得像个陌生人。
“顾凌川,你还能更没出息点吗?”我自嘲地笑,声音却哽咽了。
2
我站在洗手间门口,手还攥着湿漉漉的毛巾,心跳乱得像擂鼓。林清遥的话还在耳边回荡,像根刺,扎得我心口生疼。她为什么留着星辉坠?她恨我,却又帮我。这算什么?
“哥,你又发呆了!”顾晓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带着几分调侃。
我转头,看她倚在车门边,笑得没心没肺。我挤出个笑:“走吧,回家。”
车子晃晃悠悠开在北城的夜路上,霓虹灯在窗外一闪而过,像嘲笑我的落魄。晓溪哼着歌,偶尔瞟我一眼:“哥,你今天怪怪的,是不是片场出啥事了?”
“没啥。”我低头,避开她的目光。
她不依不饶:“别骗我!你这表情,跟失恋似的!”
我心一紧,失恋?那已经是七年前的事了。可林清遥的影子,却像甩不掉的梦魇。
回到家,我翻出那枚星辉坠,银光在台灯下闪着微弱的光。我想起大学那晚,她笑着把坠子挂在我脖子上,说:“这可是咱们的定情信物,丢了可不饶你!”
那时我信誓旦旦:“丢了我赔你一辈子!”
可我食言了。破产,退学,消失。我连告别都没敢说,就这么从她世界里蒸发。
手机又震了,还是那个陌生号码:“明天,片场外咖啡馆,十点。”
我盯着屏幕,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手机。是她。肯定是她。
第二天,我早早到了咖啡馆,选了个角落坐下,心跳快得像要炸开。
十点整,林清遥推门进来。她穿了件简单的白衬衫,头发随意扎着,却还是美得让人移不开眼。
她径直走过来,坐下,眼神冷得像冰:“顾凌川,你到底想干嘛?”
我愣住:“你找我来的。”
她皱眉,掏出手机,点开一条短信给我看:“这不是你发的?”
我扫了一眼,内容和昨晚收到的消息一模一样。有人在耍我们?
“清遥,我……”我刚开口,门被推开,傅辰昊走了进来。
他笑得温柔,眼神却像刀:“歆歆,又和这位‘老朋友’叙旧呢?”
林清遥脸色一沉,收起手机:“没什么,误会。”
我攥紧拳头,心像被什么堵住。误会?她连解释都不屑给我。
傅辰昊坐下,揽住她的肩,冲我挑衅一笑:“群演,戏演得不错,可别太入戏。”
我咬牙,强压怒火:“我有名字,顾凌川。”
他嗤笑:“名字?在北城,没点背景,名字有个屁用。”
林清遥皱眉,推开他的手:“够了,辰昊。”
我站起身,头也不回地离开。心口像压了块石头,沉得喘不过气。
回到片场,副导演塞给我个新剧本:“顾凌川,江导看上你了,给你个小角色,台词不多,演好了能露脸!”
我愣住。江若雪?那个以挑剔著称的导演?
“别愣着,赶紧准备!”副导演拍拍我肩,走了。
我翻开剧本,手指却不自觉摸向星辉坠。林清遥留着她的坠子,可她身边已经有了别人。我呢?还陷在七年前的回忆里,像个笑话。
试镜当天,我站在摄影棚,面对江若雪犀利的目光。她推了推眼镜:“顾凌川,听说你以前很有背景?”
我心一沉,摇头:“那是过去。”
她笑笑,没追问:“开始吧,演个落魄的侠客,绝望中带着希望。”
我深吸口气,闭上眼。脑海里浮现林清遥的脸,她的笑,她的泪,还有她冷漠的眼神。
“开始!”江若雪一声令下,我入戏了。
台词不多,可我把全部情绪都压在每一个动作里。绝望的眼神,颤抖的手指,还有那句:“我什么都没有了,可我还想活下去。”
“卡!”江若雪鼓掌,“不错,有灵魂。”
我松了口气,却发现林清遥站在角落,目光复杂地盯着我。
她走过来,低声说:“你变了,顾凌川。”
我心跳漏了一拍:“你不也变了?”
她没说话,转身离开。傅辰昊跟在她身后,冲我投来警告的眼神。
晚上,晓溪又来接我。她看我心情不好,试探道:“哥,是不是那个大明星欺负你了?”
我苦笑:“她没欺负我,是我自己没出息。”
晓溪皱眉:“哥,你别老把自己想得那么差!你以前多厉害啊!”
我摇头,没说话。厉害?那只是曾经。
回到家,我躺在床上,脑子里全是林清遥的眼神。她说“你变了”,可她不知道,变的是我的处境,不变的是我对她的心。
可她身边,已经有了傅辰昊。
我攥紧星辉坠,手指被硌得生疼。七年前,我毁了她的梦。七年后,我连靠近她的资格都没有。
片场的空气黏稠得像胶水,我低头擦道具剑,尽量让自己隐形。
“顾凌川,过来!”江若雪的声音从远处传来,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。
我放下剑,走过去。她递给我一份新剧本:“这个角色,男二,给你三天准备。”
我愣住,男二?群演到男二,这跨度像做梦。
“谢……谢谢江导。”我声音发颤,脑子却乱成一团。
江若雪推了推眼镜:“别谢我,演砸了就滚蛋。”
我点头,心跳得像擂鼓。这是我翻身的机会,可为什么,我满脑子还是林清遥?
午休时,我躲在角落背台词。唐悠然却凑过来,八卦地问:“顾凌川,你和清遥到底啥关系啊?”
我皱眉:“没关系。”
她撇嘴:“骗谁呢?她看你的眼神,啧啧,像有故事!”
我心一紧,没接话,埋头继续背词。
“悠然,别瞎说。”林清遥的声音突然响起,平静却带着警告。
我抬头,她站在不远处,手里拿着一瓶水,目光扫过我,没停留。
唐悠然吐吐舌头,跑开了。
我低头,心口像被什么堵住。她为什么总出现在我身边,却又离我那么远?
下午的戏份,我和林清遥有场对手戏。剧本里,我是个落魄的侠客,她是救我的神秘女子。
“action!”导演一喊,我入戏了。
她站在我面前,眼神清冷:“你为何不走?”
我按剧本回:“走?去哪儿?我一无所有。”
她顿了顿,声音低沉:“那就活下去,证明你还有价值。”
我愣住。这句台词,不在剧本里。
她的目光直刺我心,像在质问,又像在鼓励。
“卡!”导演满意地点头,“清遥,临场发挥不错!”
我却呆在原地,心跳乱得像脱缰的马。
拍摄结束,林清遥走过来,递给我一瓶水:“别多想,演戏而已。”
我接过水,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。她的手冰凉,像冬天的湖面。
“清遥,我……”我刚开口,傅辰昊走了过来。
“歆歆,晚上有饭局,走吧。”他揽住她的腰,冲我冷笑。
我低头,攥紧水瓶。心像被刀割,疼得喘不过气。
晚上,晓溪又来接我。她看我脸色不好,皱眉:“哥,你又怎么了?是不是那个傅辰昊欺负你?”
我摇头:“没,他没那个本事。”
可我说这话,连自己都不信。傅辰昊的敌意,像把刀,悬在我头顶。
回到家,我翻开剧本,准备男二的角色。脑海里却全是林清遥的影子。
她那句“证明你还有价值”,像火,烧得我心口发烫。
我要证明,不是为了她,是为了我自己。
可为什么,我还是放不下她?
手机震了下,又是陌生号码:“顾凌川,别让我失望。”
我盯着屏幕,心跳加速。是她?还是又是谁的恶作剧?
我攥紧手机,手心全是汗。北城的夜,越来越冷了。
3
北城的清晨,雾气像纱,笼罩着片场。我握着剧本,手心全是汗。江若雪给我的男二角色,像根救命稻草,我抓得死死的。
可林清遥的影子,总在我脑海晃。她那句“证明你还有价值”,像火,烧得我心口发烫。
“顾凌川,准备好了吗?”江若雪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。
我点头,深吸口气:“准备好了。”
她推了推眼镜,目光犀利:“别让我失望。”
试镜棚里,灯光刺眼。我站在标记点,脑子里全是剧本里的侠客一个被背叛的男人,挣扎着找回尊严。
“开始!”江若雪喊道。
我闭上眼,脑海浮现林清遥当年的泪水。那句“你毁了我的梦”,像刀,刺进我心。
“你以为你能逃?”我低吼,声音带着颤,“我什么都没了,可我还得活!”
对戏的演员愣了下,配合着回:“那就证明,你比他们强!”
我咬牙,眼神死死锁住他,像在看当年的自己。
“卡!”江若雪鼓掌,“顾凌川,你有种。”
我松了口气,汗水滑下额头。抬头,却见林清遥站在门口,目光复杂。
她没说话,转身走了。
我心一沉。她为什么总出现,又总沉默?
试镜结束,江若雪拍拍我肩:“角色是你的,明天开拍。”
我愣住,喉咙发紧:“谢谢,江导。”
她笑笑:“谢什么,靠实力说话。”
走出片场,我心跳还是乱的。男二,这对我来说,像个遥不可及的梦。
可我刚迈出两步,唐悠然蹦出来,八卦地问:“顾凌川,你是不是真跟清遥有故事?她今天看你那眼神,啧啧!”
我皱眉:“别乱说。”
她撇嘴:“装啥呀?清遥今天特意来看你试镜!”
我心一震,抬头,却只看到空荡荡的走廊。
晚上,顾晓溪来接我。她看我心情不错,乐了:“哥,你今天咋这么高兴?中彩票了?”
我笑笑:“差不多,拿了个男二。”
她眼睛一亮:“真的?哥,你要翻身了!”
我摇头,摸了摸口袋里的星辉坠。翻身?也许吧。可心里的那个窟窿,还在隐隐作痛。
回到家,我翻开剧本,准备明天的戏。手机却震了下,又是陌生号码:“恭喜你,顾凌川。”
我盯着屏幕,心跳加速。是她。肯定是她。
可我没回。回了又能怎样?她有傅辰昊,我只是个过去式。
第二天开拍,我的戏份和林清遥重叠。她演女主,我是她生命中的过客。
镜头前,她的目光清冷,像隔着千山万水。
“你为何不走?”她问,台词平静,却带着刺。
我按剧本回:“走?去哪儿?我一无所有。”
她顿了顿,眼神一闪:“那就新建议:xaiartifact
就活下去,证明你还有价值。”
我愣住。这句又不在剧本里。
她的目光像刀,刺进我心。我咬牙,低声说:“我会的。”
“卡!”导演喊停,满意地点头。
我低头,心跳乱得像擂鼓。她在演戏,还是在说真心话?
拍摄结束,我躲到角落,脑子乱糟糟的。
“顾凌川,过来一下。”江若雪喊我。
我走过去,她递给我一杯咖啡:“你今天状态不错,但别得意,后面戏份更重。”
我点头,接过咖啡:“明白,江导。”
她笑笑:“你和清遥,是不是认识?”
我心一紧,摇头:“以前见过。”
她挑眉,没追问:“好好演,别浪费机会。”
我点头,心却沉甸甸的。林清遥的眼神,像谜,总让我猜不透。
晚上,片场外,傅辰昊拦住我。他的笑带着寒意:“顾凌川,你很会钻营嘛。”
我皱眉:“有事说事。”
他冷笑:“离歆歆远点,不然你这男二,随时可以换人。”
我攥紧拳头,强压怒火:“威胁我?没用。”
他眯眼:“试试看。”
我转身就走,心跳得像擂鼓。他不是开玩笑。
回到家,我躺在床上,翻出星辉坠。银光闪闪,像在嘲笑我的懦弱。
林清遥留着她的坠子,可她为什么从不提起我?
我攥紧坠子,手指发白。七年前,我毁了她的梦。七年后,我还能挽回什么?
片场的气氛像紧绷的弦,我低头背台词,尽量忽略周围的目光。
“顾凌川,准备!”副导演喊道。
我深吸口气,走向摄影机。今天是场重头戏,我和林清遥的对峙戏。
灯光亮起,她站在我面前,穿着古装,眉眼如画。
“action!”导演喊。
“你为何留下?”她问,声音冷得像冰。
我咬牙,声音低沉:“因为我放不下。”
她的眼神一颤,像是被触动。
“你放不下?”她低笑,带着嘲讽,“那你为何不告而别?”
我愣住。这台词,剧本里没有。
她的目光像火,烧得我心口发烫。
我按剧本回:“我别无选择。”
她走近一步,低声说:“选择?你的选择,就是毁了我的梦?”
“卡!”导演吼道,“清遥,台词错了!”
她冷冷一笑,转身走开。我站在原地,心像被撕开。
她不是在演戏。她在质问我。
拍摄结束,我躲到休息室,脑子乱成一团。
“顾凌川。”林清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。
我抬头,她站在那儿,手里拿着一瓶酒,眼神复杂。
“你喝吗?”她晃了晃酒瓶。
我愣住,点头:“喝。”
她坐下,开了酒瓶,递给我一杯。
“为什么不告而别?”她直截了当,声音带着颤。
我低头,酒杯在手里发烫:“家里破产,我没脸见你。”
她冷笑:“所以你就跑了?让我一个人面对那些骂声?”
我咬牙:“我错了,清遥。”
她眼眶一红,声音哽咽:“你知道我多恨你吗?”
我心像被刀割,哑声说:“我知道。”
她猛地灌了一口酒,泪水滑下来:“可我更恨自己,放不下你。”
我愣住,心跳停了半拍。
她放下酒杯,起身:“算了,过去了。”
我抓住她的手,声音颤抖:“清遥,我……”
门被推开,傅辰昊走进来,脸色铁青:“歆歆,你在干嘛?”
她甩开我的手,冷冷道:“没事,聊聊。”
傅辰昊瞪我:“你最好识相点。”
我站起身,强压怒火:“我会的。”
他冷笑,揽着林清遥离开。
我看着他们的背影,心像坠入深渊。
晚上,晓溪看我魂不守舍,皱眉:“哥,你又怎么了?”
我苦笑:“没事,就是累。”
她撇嘴:“骗谁呢?是不是那个大明星?”
我摇头,摸了摸星辉坠。累?不,是心痛。
林清遥说她放不下我。可她身边,有傅辰昊。
我攥紧坠子,手指发白。我该怎么办?
4
片场的灯光刺得我眼睛发酸,我低头调整戏服,尽量让自己隐形。傅辰昊的威胁像根刺,扎在我心头。可我不能退,我得证明自己。
“顾凌川,准备!”江若雪的声音从远处传来,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。
我深吸口气,走向摄影机。今天是场重头戏,我的角色要和林清遥对峙,揭开剧中最大的秘密。
“action!”导演喊。
林清遥站在我面前,眼神冷得像冰:“你为何留下?”
我咬牙,声音低沉:“因为我放不下。”
她的目光一颤,像被刺中。她走近一步,低声说:“放不下?那你为何毁了我?”
我愣住。这句台词,又不在剧本里。
她的眼神像刀,割得我心口生疼。我按剧本回:“我别无选择。”
她冷笑:“选择?你的选择,就是让我背负骂名?”
“卡!”导演吼道,“清遥,台词又错了!”
她没理导演,目光死死锁住我,像在等我回答。
我心跳乱得像擂鼓,低声说:“清遥,我错了。”
她眼眶一红,转身走开。
拍摄结束,我躲到角落,脑子乱成一团。她不是在演戏,她在质问我当年的背叛。
“顾凌川,过来。”江若雪喊我,递给我一瓶水,“你今天状态不错,但别分心。”
我点头,接过水:“谢谢,江导。”
她推了推眼镜:“你和清遥,到底什么关系?”
我心一紧,摇头:“过去的事。”
她没追问,拍拍我肩:“好好演,别浪费机会。”
我低头,心像被什么堵住。机会?我抓住了,可林清遥,我还能抓得住吗?
午休时,唐悠然凑过来,八卦地问:“顾凌川,你和清遥是不是旧情复燃了?她今天看你的眼神,啧啧!”
我皱眉:“别瞎说。”
她撇嘴:“装啥呀?她今天特意在片场多留了半小时!”
我心一震,抬头,却只看到空荡荡的休息室。
下午的戏份,傅辰昊突然插进来。他站在导演旁,指着我说:“这小子演得太假,换人吧。”
我攥紧拳头,强压怒火。江若雪皱眉:“傅辰昊,他演得很好。”
傅辰昊冷笑:“是吗?我看他就是个花瓶。”
我咬牙:“有本事你来演。”
他眯眼,语气阴冷:“顾凌川,别太得意。”
林清遥走过来,冷冷道:“辰昊,够了。”
他愣住,脸色铁青,转身走了。
我看着她的背影,心像被刀割。她帮我,可为什么,她的眼神那么复杂?
晚上,顾晓溪来接我。她看我魂不守舍,皱眉:“哥,你又怎么了?是不是那个傅辰昊欺负你?”
我摇头:“没事,他没那个本事。”
她撇嘴:“骗谁呢?你这表情,像被人甩了!”
我苦笑,摸了摸口袋里的星辉坠。甩了?七年前,是我甩了她。
回到家,我翻开剧本,准备明天的戏。手机却震了下,陌生号码:“顾凌川,别让我失望。”
我盯着屏幕,手心全是汗。是她。肯定是她。
可我没回。我怕回了,会陷得更深。
第二天,片场气氛更紧张。傅辰昊故意找茬,导演安排我重拍了好几次。
“顾凌川,你行不行?”他站在一旁,冷嘲热讽。
我咬牙,强压怒火,一遍遍重来。汗水混着妆,刺得眼睛生疼。
“够了!”林清遥的声音突然响起,“他演得很好,换人吧,辰昊。”
全场安静。傅辰昊脸色铁青,瞪着她:“歆歆,你什么意思?”
她冷冷道:“意思是,你别在这儿碍眼。”
我愣住,心跳漏了一拍。她这是……在护我?
傅辰昊冷笑,转身离开。
拍摄结束,我躲到休息室,脑子乱糟糟的。
“顾凌川。”林清遥推门进来,手里拿着一杯咖啡。
我抬头,她的目光复杂,像藏着千言万语。
“为什么帮我?”我问,声音干涩。
她顿了顿,低声说:“我不想欠你。”
我心一沉,苦笑:“你从来不欠我,是我欠你。”
她没说话,放下咖啡,转身走了。
我看着她的背影,心像坠入深渊。七年前,我毁了她的梦。七年后,我还能挽回什么?
片场的空气像凝固了,我站在镜头前,手心全是汗。今天是场高潮戏,我的角色要向林清遥的角色告白。
“action!”导演喊。
我深吸口气,目光锁住她:“我放不下你,哪怕一无所有。”
她的眼神一颤,像是被触动。可她按剧本回:“你放不下?那为何让我一个人面对所有?”
我咬牙,低声说:“我错了,我会用一生弥补。”
她的眼眶一红,声音哽咽:“弥补?晚了。”
“卡!”导演鼓掌,“完美!有张力!”
我松了口气,却发现林清遥的泪水没止住。
她擦掉泪,转身走开。我站在原地,心像被撕开。
她哭了。是因为戏,还是因为我?
拍摄结束,江若雪走过来,递给我一份新合同:“顾凌川,你的表现超出预期,签了吧。”
我愣住,翻开合同。男二的片酬,比我过去一年赚的还多。
“谢谢,江导。”我声音发颤。
她笑笑:“别谢我,靠实力。”
我点头,心却沉甸甸的。事业有了起色,可林清遥,我还能追回来吗?
午休时,唐悠然又凑过来:“顾凌川,你牛啊!傅辰昊被清遥怼得哑口无言!”
我皱眉:“别乱说。”
她撇嘴:“装啥呀?清遥今天为了你,跟傅辰昊吵翻了!”
我心一震,抬头,却看到傅辰昊站在远处,目光阴冷。
下午,傅辰昊找到我,语气冰冷:“顾凌川,你真以为你能翻身?”
我皱眉:“有事说事。”
他冷笑:“我有的是办法,让你滚出北城。”
我攥紧拳头:“试试看。”
他眯眼,转身离开。
晚上,顾晓溪来接我。她看我脸色不好,皱眉:“哥,又怎么了?”
我摇头:“没事,工作上的事。”
她撇嘴:“骗谁呢?是不是那个傅辰昊?”
我苦笑,没说话。傅辰昊的威胁,像把刀,悬在我头顶。
回到家,我翻出星辉坠,银光闪闪,像在嘲笑我的无能。
林清遥护我,可她为什么不说清楚?她放不下我,还是只是同情?
手机震了下,陌生号码:“顾凌川,明天,片场外,十点。”
我盯着屏幕,心跳加速。是她。
可我没回。我怕面对她,怕听到我不想听的答案。
第二天,我早早到了片场外。林清遥已经在等我,手里拿着一杯咖啡,目光复杂。
“顾凌川,你到底想干嘛?”她问,声音冷得像冰。
我愣住:“你约我来的。”
她皱眉,掏出手机,点开一条短信:“这不是你发的?”
我扫了一眼,内容和我收到的消息一模一样。
有人在耍我们。
“清遥,我……”我刚开口,傅辰昊走了过来。
他笑得阴冷:“歆歆,又和这小子叙旧?”
林清遥脸色一沉:“辰昊,够了。”
他冷笑,目光扫过我:“顾凌川,你等着。”
我攥紧拳头,心像坠入深渊。
这场戏,越来越乱了。
5
北城的风刮得脸生疼,我站在片场外,攥紧手机。林清遥的影子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。她的泪水,她的话,像刀子,一下下割着我的心。
“顾凌川,准备!”江若雪的声音从片场传来,带着几分急躁。
我深吸口气,走进摄影棚。今天是最后一场重头戏,我的角色要向林清遥的角色告白,揭开所有真相。
“action!”导演喊。
我站在她面前,灯光刺眼。她眼眶微红,像是没睡好。
“我放不下你。”我低声说,声音带着颤,“哪怕我一无所有。”
她愣住,眼神复杂:“放不下?那为何让我一个人面对所有?”
我咬牙,声音哽咽:“我错了,清遥。我会用一生弥补。”
她的泪水滑下来,声音低得像呢喃:“弥补?晚了。”
“卡!”导演鼓掌,“完美!收工!”
我松了口气,却发现林清遥的泪水没止住。她擦掉泪,快步离开。
我站在原地,心像被撕开。她哭了,是戏,还是真?
拍摄结束后,江若雪走过来,拍拍我肩:“顾凌川,你的表现让我刮目相看。”
我挤出个笑:“谢谢,江导。”
她推了推眼镜:“有件事,我想告诉你。清遥推荐了你。”
我愣住,心跳漏了一拍:“她?推荐我?”
江若雪点头:“她说你有潜力,不然我不会给你男二。”
我心乱如麻。她帮我,却从不说。她到底想干嘛?
晚上,顾晓溪来接我。她看我魂不守舍,皱眉:“哥,你又怎么了?拿了男二还不开心?”
我苦笑:“不是不开心,是……太乱了。”
她撇嘴:“是因为那个大明星吧?她是不是还喜欢你?”
我摇头,摸了摸星辉坠:“她有傅辰昊。”
晓溪瞪我:“哥,你咋这么没出息?喜欢就去追啊!”
我笑笑,没说话。追?她身边站着傅辰昊,我算什么?
回到家,我翻出星辉坠,银光闪闪,像在嘲笑我的懦弱。
手机震了下,陌生号码:“顾凌川,明天,北城公园,十点。”
我盯着屏幕,手心全是汗。是她。
我没回。可我知道,我会去。
第二天,北城公园的湖边,风吹得柳枝摇晃。林清遥站在湖边,背对湖面,手里拿着她的星辉坠。
我走过去,心跳得像擂鼓:“清遥,你找我?”
她转头,眼神复杂:“顾凌川,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我愣住:“告诉你什么?”
她举起星辉坠,声音颤抖: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,你家破产了?你让我恨了你七年!”
我心一震,喉咙发紧:“我没脸说。”
她眼眶红了:“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?可我更恨自己,放不下你。”
我愣住,心跳停了半拍。她放不下我?
“清遥,我……”我刚开口,她打断我。
“别说了。”她深吸口气,“我只是想告诉你,我不欠你了。”
她把星辉坠塞到我手里,转身要走。
我抓住她的手,声音颤抖:“清遥,给我个机会。”
她愣住,泪水滑下来:“机会?顾凌川,你凭什么?”
我咬牙:“凭我还爱你。”
她愣住,泪水止不住。我的心像被撕开,疼得喘不过气。
“歆歆!”傅辰昊的声音从远处传来,带着怒意。
她甩开我的手,擦掉泪:“顾凌川,结束了。”
我看着她的背影,心像坠入深渊。她走了,带着她的星辉坠。
可我的坠子,还在她手里。
片场的气氛像紧绷的弦,我低头背台词,尽量让自己专注。傅辰昊的威胁还在耳边回荡,可我不能退。
“顾凌川,过来!”江若雪喊我,递给我一份新剧本,“下一部戏,男一,考虑一下。”
我愣住,男一?这对我来说,像天方夜谭。
“谢谢,江导。”我声音发颤,手抖得拿不住剧本。
她笑笑:“别谢我,清遥又推荐了你。”
我心一沉,又是她。她帮我,却从不让我知道。
下午,我在片场外撞见唐悠然。她八卦地问:“顾凌川,你和清遥是不是吵架了?她今天眼睛红得像兔子!”
我皱眉:“别乱说。”
她撇嘴:“装啥呀?她昨天在公园哭得稀里哗啦!”
我心一紧,脑海浮现她的泪水。哭了?因为我?
晚上,晓溪来接我。她看我脸色不好,皱眉:“哥,你又怎么了?是不是那个傅辰昊?”
我摇头:“不是他,是我自己。”
她瞪我:“哥,你别老把自己想得那么差!你现在可是男二,马上男一!”
我苦笑,摸了摸口袋里的星辉坠。男一又怎样?她已经走了。
回到家,我翻开新剧本,脑子却全是林清遥的影子。
她放不下我,却选择了傅辰昊。她说结束了,可为什么还留着星辉坠?
手机震了下,陌生号码:“顾凌川,别再纠缠。”
我愣住,心像被刀割。这不是她的号码。
是傅辰昊。
我攥紧手机,手指发白。他凭什么?
第二天,片场外,我看到林清遥和傅辰昊站在一起。他揽着她的腰,笑得得意。
我咬牙,转身离开。心像被什么堵住,喘不过气。
下午的戏份,我演得心不在焉。江若雪皱眉:“顾凌川,你怎么了?”
我摇头:“没事,状态不好。”
她推了推眼镜:“调整好,不然男一可不是你的。”
我点头,心却沉甸甸的。
晚上,我一个人走在北城的街头。霓虹灯刺眼,像在嘲笑我的无能。
我停下脚步,掏出星辉坠。银光闪闪,像她的眼泪。
七年前,我毁了她的梦。七年后,我连挽回的资格都没有。
可我不想放弃。
我深吸口气,拨通了她的号码。
“清遥,我们谈谈。”我声音低沉,带着最后的勇气。
她沉默片刻,低声说:“顾凌川,别逼我。”
我咬牙:“我不逼你,我只想知道,你是不是真的放下了。”
她没说话,挂了电话。
我站在街头,心像坠入深渊。
可我不会停。我要证明,不是为了她,是为了我自己。
6
北城的夜,灯火刺眼,我站在街头,攥着手机,心跳得像擂鼓。林清遥挂断电话的那句“别逼我”,像刀,割得我心口生疼。
我低头,星辉坠在手心闪着冷光。她的泪水,她的背影,像锁,困住我七年。
“顾凌川,你在这儿发什么呆?”唐悠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带着几分调侃。
我转头,皱眉:“有事?”
她撇嘴:“清遥刚跟傅辰昊吵翻了,你不知道?”
我心一震:“吵翻了?”
她点头,八卦地笑:“傅辰昊想让她退出新戏,她不干,甩了他一巴掌!”
我愣住,心跳加速。她为了事业,和傅辰昊翻脸?
“别瞎猜。”我低声说,转身离开。
可心底,却燃起一丝希望。
回到片场,我埋头背台词。江若雪的新戏开拍,我的男一角色,像一根救命稻草。
“顾凌川,准备!”江若雪喊道,目光犀利。
我点头,深吸口气。镜头前,我是孤傲的侠客,背负血海深仇。
“action!”导演喊。
我拔剑,眼神冷厉:“我一无所有,但我要让所有人记住我!”
对戏的演员配合默契,剑光交错,杀气腾腾。
“卡!”江若雪鼓掌,“顾凌川,你有种!”
我松了口气,汗水滑下额头。抬头,却见林清遥站在角落,目光复杂。
她没说话,转身走了。我心一沉,追上去。
“清遥!”我喊住她,声音发颤。
她停下,背对我:“有事?”
我咬牙:“你和傅辰昊,真的吵翻了?”
她冷笑:“关你什么事?”
我攥紧拳头:“我只想知道,你是不是真的放下了。”
她转头,眼神像刀:“顾凌川,你没资格问。”
我愣住,心像被撕开。她走远,背影决绝。
晚上,顾晓溪来接我。她看我脸色不好,皱眉:“哥,又怎么了?”
我摇头:“没事,戏份重。”
她瞪我:“骗谁呢?是不是那个大明星?”
我苦笑,摸了摸星辉坠:“是我自己放不下。”
回到家,我翻开剧本,脑子却全是林清遥。她的冷漠,她的泪水,像谜,解不开。
手机震了下,陌生号码:“顾凌川,明天,星空塔,八点。”
我盯着屏幕,手心全是汗。是她。
我没回,可我知道,我会去。
第二天,星空塔下,晨雾弥漫。林清遥站在塔边,手里拿着星辉坠,目光低垂。
我走过去,心跳得像擂鼓:“清遥,你找我?”
她抬头,眼神复杂:“顾凌川,我累了。”
我愣住:“累了?”
她深吸口气:“我和辰昊分手了。他要我放弃事业,我做不到。”
我心一震,喉咙发紧:“那你……还放不下我?”
她眼眶一红,声音颤抖:“放不下又怎样?你能给我什么?”
我咬牙:“我可以给你我的一切。”
她冷笑,泪水滑下来:“一切?你现在有什么?”
我愣住,心像被刀割。她说得对,我一无所有。
“清遥,我……”我刚开口,她打断我。
“够了。”她把星辉坠塞到我手里,“拿着,忘了过去。”
我攥紧坠子,手指发白:“我忘不了。”
她转身,泪水在晨光中闪闪发光:“那就自己扛着。”
我看着她的背影,心像坠入深渊。
可我不想放弃。
片场的空气黏稠得像胶水,我低头调整戏服,尽量让自己专注。林清遥的分手,像一颗石子,砸得我心湖波澜起伏。
“顾凌川,准备!”江若雪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。
我点头,走向摄影机。今天是新戏的高潮,我的角色要为爱牺牲。
“action!”导演喊。
我站在悬崖边,风吹得衣袍猎猎作响。我看向对戏的演员,脑海却浮现林清遥的脸。
“我放不下你。”我低吼,声音带着颤,“但我不能毁你。”
她愣住,眼神复杂,像在看我,又像在看别人。
“卡!”江若雪鼓掌,“顾凌川,你入戏了!”
我松了口气,汗水滑下额头。抬头,却见林清遥站在远处,目光冷淡。
拍摄结束,我躲到休息室,脑子乱糟糟的。
“顾凌川。”唐悠然推门进来,八卦地笑:“清遥和傅辰昊分手,你有机会了!”
我皱眉:“别乱说。”
她撇嘴:“装啥呀?她现在单身,你还不追?”
我心一紧,没说话。追?她连看我的眼神都是冷的。
晚上,晓溪来接我。她看我魂不守舍,皱眉:“哥,你咋又这样?戏演得不好?”
我摇头:“戏很好,就是心乱。”
她瞪我:“因为那个大明星?哥,你别老这么怂!”
我苦笑,摸了摸星辉坠:“不是怂,是没资格。”
回到家,我翻出星辉坠,银光闪闪,像她的泪水。
她放下了傅辰昊,可她为什么还放不下我?
手机震了下,陌生号码:“顾凌川,别再烦我。”
我愣住,心像被刀割。这不是她的号码。
是傅辰昊。
我攥紧手机,手指发白。他还没放弃。
第二天,片场外,我看到傅辰昊和林清遥站在一起。他低声说着什么,她皱眉,推开他。
我咬牙,走过去:“傅辰昊,够了。”
他冷笑:“顾凌川,你算什么东西?”
我攥紧拳头:“我是不算什么,但她不是你的。”
林清遥愣住,看向我,眼神复杂。
傅辰昊眯眼:“你等着。”
他转身离开,背影阴冷。
林清遥低声说:“顾凌川,你别管。”
我咬牙:“我管定了。”
她愣住,泪水在眼眶打转:“你凭什么?”
我深吸口气:“凭我还爱你。”
她没说话,转身走了。
我站在原地,心像被撕开。
可我不会停。
我要证明,不是为了她,是为了我自己。